老师带我租了房子,东西归置好,跟着他又进了服务部。部里就我们两人,我给他递了烟,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。 正聊着,义老师电话响了,他拿起来嗯嗯了两声。挂了电话,披上夹克,对我说:“小刘,来活儿了,这个活儿本来是属于城关殡仪馆的,硬是让我抢过来了。跟我走。” 我兴奋地心直跳,看来自己真是天生就是干这行的,挣不挣钱不说,竟然有种刺激神经的快感。 这时候是下午五点来钟,冬天天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