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单业务就算是完事了,我们开着车回县城殡葬服务部,义老师把收来的钱交给道姑阿姨入账。我们正聊着,手机突然响了,义老师接通,一听就愣住了,脸色瞬间变得凝重。 他放下手机,拿起外套,招呼我:“小刘,走,出事了。” 我匆匆跟他出来,义老师告诉我开车直奔码头。在车上我问怎么回事,义老师道:“摔盆的小女孩发了癔症,要跳河。” 多余的话他没有多说,我也不敢追问,加快速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