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干就干,不能干趁早打发走。” 正哥瞪我:“怎么了?” 我指着尸体磕巴:“他,他不是上吊死的。” 法医走过来:“怎么回事?” 我指着尸体的手腕。这个小伙子的右手鲜血淋漓,整只手血肉模糊。 他的手腕处,割开一个大口子,两边翻翻着,像是小孩嘴唇。法医说:“这人死意很绝,怕上吊不死,又割了腕。” 我怕血沾到自己,小心抱住尸体,正哥爬上椅子,用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