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当时抬尸的时候,我根本不敢和尸体对眼,大约扫了一眼,长什么样还真没记祝 再说人上吊以后,其状惨不忍睹,脸都变形了,五官扭曲,实在无法确认。 “大概是吧。”我支吾着,把照片给他。 “这是什么?”周达翻着皮夹子,从里面又倒出一样东西。 这是个项链,后面串着细细的红绳,前面小坠儿像是一滴眼泪,红彤彤的,里面隐约有一个字。对着灯光仔细看,那个字是“信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