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肉松弛下来,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。我忽然意识到,刚才上他身的冤魂已经走了。 镜子里的脸渐渐化成青烟,消失的无影无踪,镜面又恢复了常态,映出空空荡荡的大门。义老师长舒了口气,我也叹息一声,总算是解决完了。 可是,就在这时,万万没有想到,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。 这是个男人,面貌看不清,大概三十多岁,穿着一件白t恤衫,戴了前进帽。他和镜外的义老师正好面对面,义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