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后面,我嘻嘻笑:“铁公鸡,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积极了,这单业务做不成,你的提成也没了。” 周达白了我一眼:“有些事说得那么直白就没意思了。” 业务没了,我们都没心情说话,闷闷开着车。在路上,一直沉默的义老师忽然开口:“其实这单业务不拿也没什么。” “为什么?”周达问。 “凭我多年的直觉,”义老师说:“这里肯定另有隐情,中阴身头七回魂,又是这么猛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