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很麻烦。”我咽了下口水,后背发凉。 义老师带着我继续往里走。我不清楚他靠什么辨认方向,走在这里,一片漆黑,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。转过墙,走了没多远,他做个手势示意我停下来。 “怎么了?”我颤抖着声音问。义老师翘起下巴,示意我看向前面。我举着蜡烛,凑过去看,面前不远摆了一座灰蒙蒙的神龛,破旧不堪。 在神龛的最上格,码了一排类似装蜡烛的玻璃底座,足有上百个,每个底座上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