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,我把义老师扶起来,我们一步一步往外走。没多远,火苗扑闪了两下,终于熄灭了,四周一团漆黑。 我心咯噔一下,不过还好,大门就在前面,透过门外的光,已经可以看到院子了。 还有几步路,就能逃脱生天。 我们两个加紧脚步,这时,黑森森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人说话声,声音缥缥缈缈,轻轻淡淡,一闪而逝,似乎就在耳边划过。 这句话不是普通话,我听不懂,嚅嚅软软,有点像泰国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