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内部也粉刷了。大门口的砖垛重新抹了白灰,办公楼的玻璃窗户擦得铮亮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好像是殡仪馆里要办喜事似的。”我看了看这么干净舒适的环境,笑着说道。 “你这新馆长上任,可不就是办喜事嘛!”牡丹姐也不在乎什么,直接说道。 “我不过是主持几天工作,人事变动故事多,万一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呢!”我告诉牡丹姐不要太乐观。 “这种事还有什么纰漏可出?难道说,除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