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卫生间狠狠的洗了把脸,刘浮生这才清醒了一些,随后不禁对着镜子自嘲一笑,似乎刚才的反应有点大了。 他却不知,白若初在他匆匆离开之后,俏脸亦是悄然染上一抹红晕,从她出生以来,这是第一次为家人之外的人做饭,从未有人让她产生出,甘愿洗手做羹汤的感觉。只有刘浮生。 重新回到餐桌之后,两人的神情全都变得淡然。 “好喝吗?”白若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