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的人,几乎都想在集团内部,担任领导职务,可他却没有这么做,而是一直专注于诗歌的创作,似乎对名利,没有任何的兴趣一样!” 没有兴趣吗? 刘浮生仔细咀嚼着李芳华的这番话,如果说刘远征,真的对名和利没有任何兴趣,现在他怎么会得意洋洋的,坐在主席台上? 可是他若有兴趣,又为什么不给自己谋个一官半职?反而甘心做一个平凡的工人?他又不是没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