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说辛苦，我有什么资格说辛苦？”秦楚笑着说着。

“那不一样，我一天坐在这没动，都是你在跑前跑后。”周启明走到位置上坐下，然后问秦楚：“今天的日程紧吗？”

“您的日程就没有不紧的，特别是把下周一周二的时间调出来去视察后，这前后的日程就更加紧了。”与周启明相处的日子久了，秦楚也就没了一开始那种面对周启明的紧张感了，说话也随便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