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，对秦东旭道：“谢谢你能让我在临死前享受这片刻的安逸，我真的非常感激。”

“唉，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，就是当年为了平息别人的怒火，错误的处罚了你师爷。”

“真想再见他一面，当面对他说声对不起啊，可惜，我的余生已不多，恐怕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。”

说到最后，顾老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消失，唯余一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