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缓缓地在长椅上坐下。 “现在怎么办?”李静已经没有了方寸。 秦峰摇了摇头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不是医生,他什么都做不了。 “等,等她醒来,如果这两天醒不来,那就转院,尽一切办法转院,去上海,上海治不了就去北京,北京治不了就去国外,不管花多少钱,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治下去。” “哪怕最后救回来的是个植物人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