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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丹满脸讨好之笑：“红魔前辈，我师父常常提起您！”

“她说，如果为友，您一定是江湖中最好的人！”

“如果为敌，您一定就是江湖中最难缠的人！”

“哦？”

秦红衣一愣：“你师父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阿丹笑容里有几分惧怕：“师父说，恶魔有两张脸！”

“你也有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