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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话都是太子殿下所说吗？”

“大部分是！”

陶帅回答得很谨慎：“小部分不是！”

“哦？”

看着经过身边的普通荒州子民，看着荒州子民脸上的笑容，感受着天门关夜晚的松弛，夏帝也不由放松下来，一路看路边巨型花灯，一边好奇问：“那另外一部分是谁说的？”

“荒州的先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