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时刻,陈玄整只脚已经变得血肉模糊,那一道道裂开的纹路就如同一道道狰狞的伤口一样,从他身上流下的汗水已经浸湿/了周围的地面,一直都没有干过。 很快,两个月过去了,三个月过去了,五个月过去了! 长达五个月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承受着这种肉/体上的痛苦,精神上的摧残,陈玄的意识都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。 不过那种不服输的愣劲儿,那种永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