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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死了么？”

到这个时候，他依旧不敢确定，蒋昱是不是死了。

换做是他，也做不到在重伤的情况下，那么久不出现。

再者，他也觉得，就这么杀了蒋昱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
起码他得把蒋昱抓了，谈谈人生，谈谈理想，谈谈仇恨……再把其给干掉。

这样，以前的梁子解了，他也就安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