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化令之前是什么种族，得到造化令之后还是什么种族！”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
乐生再次问道：“想要得到五大皇者身上的造化令，就只能等他们死后，不能在他们生前就直接抢夺吗？”

蛇后咯咯一笑，道：“所有的造化之兽，在造化令面前只有臣服，除非是拥有造化令的五大皇者不会彼此臣服，其余的造化之兽都只能臣服，根本不可能抢夺，而且五大皇者之间，也是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