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依然很孱弱,像出声问问,结果只能发出奇奇怪怪的单音调,呃——嗷——,咽喉处难受的很。 既然看不见,说不了话,那就听听吧。 然而不一会儿,他总算发觉出不对劲了,周围没有人的声音,只有呼哧呼哧的呼吸声,还有小奶猫哪种“嗯,嗯”的喘息。自己也不是躺着,好像是趴在什么上面,不像是在什么床上,硬硬的,硌得慌,晃一晃脑袋,还有乱蓬蓬的什么东西戳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