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桶,从山道上跑过,这是他今天第五次往返了,山上居所盛水的大缸早就满了,可是他也没停下,随手把水一泼,就再次下山。 山上的人本来就不多,就算路上偶尔碰到了,他也不在乎,虽然招呼照打,却视旁人古怪的目光如无物。 这也是,命都要保不住了,还差这一儿吗? 而他打水的地方也变了,比原来的路程要远得多,形势上也险了数倍。他就是用这种残酷的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