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珣已分不清影子和实体的差别,一个恍惚,撞上了树干,新伤旧痛加在一处,让他眼前一黑,身子立时便软了。 这一撞,也撞碎了他最后一挣扎的勇气。 血水沿着他的眼角滴在地上,他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,与鲜血同色的衣裙在朦胧显现出来,细纱织就的裙袂正随着山风微微飘动。 “饶了我!” 他呻吟了一声,艰难地翻了半个身子,想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