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鸣一声,七扭歪地偏了方向,不知飞到哪里去。 那军官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孔,应该是正不过来了,他一脚踹开身边的兵士,砍翻了一侧的弓箭手,然后再次下令,第二波箭雨又至,但结果,与前一次没有任何区别。 “这人可不是善类呢!可是……” 顾颦儿记得很清楚,正是这人的袍泽,唤醒了一直在作梦的自己,让她从长久的迷茫清醒过来,若杀了他,可真有些过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