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由他们去了。 然而,当一个兵丁的舌头舔在她脸上,着一些她似熟悉又陌生,但绝不有趣的话时,身影忽然跳了出来,那一刻,顾颦儿恍然大悟,接着,便从梦惊醒过来。 原来,他们是不同的!是同类,又是主宰,自己的生命、情感,是完全依托在身上,自己一切的喜怒哀乐,永远都是情的余波,自己的灵魂,也完全是附庸。 而现在这些扒她衣服、口流涎、面部扭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