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拿了药,便要替明玑敷上。 只是刚揭开盖子,便被明玑拿了去,然后被她一把按在肩上。 这一下却是按到了一处剑伤,他疼得一抽气,身上已经软了。 明玑毫不避嫌,撕开了他的上衣,在手上抹了药,以真息催,覆在他伤口上,笑道:“既然有能耐冲上去,就要有能耐忍着,看你刚刚还很有血性,怎么现在不成了?” 李珣脸上一红,心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