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,那何掌门好生无礼,竟是连着我名字都不记。” 送别了引路的卫四娘,丁敏君总算忍不住那被忽视的委屈了。 这姑娘能忍到现在,倒是也不容易的。 不过再能忍,等到人都走完了,却也忍不住要与殷梨亭说说了。 然眼下到底在别人的地盘上,说话自然还得小心点。 殷梨亭给了丁敏君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先到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