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打过电话，只告诉了她，姜家的人找过他了，他什么也没应。

然后就是特意问了一句：“王启昂可靠吗？”

袁霄冰听懂了老领导的意思，老领导是在问，王启昂还是自己人吗？

若是自己人，他当然不会帮姜家，还会帮着叶家给姜家一刀；若不是的话，姜家开出的条件可是够诱人。

袁霄冰当时没有犹豫，道：“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