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意会，所以两人都不说话，只是眼神在无形的交锋。

大年三十这一夜就在紧张和欢乐的气氛中过去了。

初一上午，王启昂去县养老院等慰问，然后没吃中午饭就自己开车去了市区。

今天他要回省城，袁霄冰也要回省城，两人早就约好了一块回去。

王启昂在市区接上袁霄冰，车子驶入高速公路，大年初一车子很少，他开的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