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什么地方,她不说,也不能说,那样会得罪人,会引起麻烦,是敢怒不敢言。 不过还好,一直没让人得逞过。 曾家辉还是在那漫不经心的擦市长的坐椅,苏洁既好笑,又有些看不习惯,道:“曾秘书,你怎么一直擦市长的椅子,难不成是觊觎市长的宝座?” “切,这个有什么稀罕的。”他停止了擦拭,一脸不屑之色。 “那你有本事坐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