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悄悄的想溜都敢,说话就不敢了?” 是福不是祸,曾家辉只有硬着头皮,嗫喏的道:“大伯,我…我来看看兰梅和孩子…” 他刚说了一半,突然咬住舌头,恨不得搧自已一个大耳光,半夜三更悄悄摸到兰梅房里,看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,目的何在,这不是不打自招吗? 看来,就是想善意的赖回帐都不可能了! 正在他窘迫和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