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曾家辉,幽幽的道:“别再想事了,想得越多,心里越累。” “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啊?” 曾书记一边远眺,一边嘀咕道。 “胡说,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?” 花无叶白了曾家辉一眼,此时哪里有一点区长风范,俨然一个怨妇。 “前天下午在床上的时候…”曾家辉继续嘀咕,“我看你那个时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