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。”周权告诉曾家辉,他们打了一个月的临时工,挣的钱不多,而且很辛苦,攒了一点钱之后决定离开。 “为什么又没离开呢?” “五月的一天,就是五月,具体哪一天记不清了,”周权的声音突然有些颤抖有,“那天,我和老乡拿着行李刚到火车站准备买车票,就有人立刻问要不要找工作,还说不收中介费,工作条件非常优越。这对于我们来说,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。于是,我们就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