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,就如是熟透了的水蜜桃。 “我睡地板,有什么事情了叫我。”安江轻嗅几口后,压制住了心底的绮念,将被褥铺在地上。 不曾想,好容易拿下了秦盼儿,结果回来还是得睡地板。 这事儿,找谁说理去。 高玉兰有些犹疑,可听着窗外的滚荡闷雷,心惊肉跳,实在说不出让安江离开的话语,只能羞怯点头,然后钻进被窝,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