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谢我,这些事情,本就是我们党员干部该做的事情,这个公平正义来地太晚了,所幸的是,它还是来了,没有一直错下去!”安江摇了摇头,眼眸中神情复杂一句后,挂断了电话,然后望着窗外幽深的夜色,轻轻叹息一声。 他知道,唐龙这样的事情,绝对不是个例,在其他地方,一定还有这样的污秽腌臜。 不仅如此,他更相信,唐龙所做过的腌臜事,也一定不止这几件,一定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