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着他的讲述而或喜或嗔或忧。 “这么多年了,这些人还是这么丧心病狂。”宋雨绮听完讲述,忍不住摇摇头,然后道。 安江的嗅觉很敏锐,捕捉到了宋雨绮这话里的关键,眉梢一扬,道:“还是?此话何解?” “爸爸之前跟我说过,浔阳的煤矿发生过类似的事情,那些人为了应付上面的检查,也是这么干的,二次矿难将一次矿难的情况掩盖在了土层之下,然后他们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