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受到反噬。 安江所想做的事情,是把权力放在阳光下,关在笼子里,带上镣铐和枷锁,束缚住手脚,用制度来进行约束,用公众来进行监督和约束。 这一点儿,是他和贺宝平之间最大的不同。 “宝平兄,你这玩笑开大了,恕我不敢苟同,而且,我建议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这样做的风险和带来的未知可能。”安江沉默少许后,向贺宝平缓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