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谢毛。”贺宝澜摇摇头,叹息一声,道:“说实话,有时候我真是挺佩服你和老大的,你说说,有好走的路不走,你们偏偏要走最难最险的路,一个呢,是去跟大自然抗争,一个呢,是跟人抗争,听说老大那边最近雪灾,一直在下面,半个月没回家了……” “最难最险的路,也得有人去走不是?我走,比别人走好,我走,那些人还有些顾忌,真摔下去了,也就是个骨折,顶多半身不遂,别人要是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