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,不由得在裤管上擦了擦,不然的话,等下万一有握手的环节,握人家一手汗,那不是闹笑话。 “小老弟,紧张了?”贺宝平看到这一幕,向安江笑问道。 安江苦笑着点了点头。 这样的场面,他还是第一次经历,说不紧张,那真的是鬼都不信。 “没什么可紧张的,都是人而已。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,没有高低贵贱。”贺宝平笑着摇摇头,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