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开始,凌鸥捧着心爱的教具,认真的研究着,爱不释手,也爱不释口。 安江轻抚秀发,享受着美好的生活。 一切结束,凌鸥依偎在安江怀里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 直到繁星都已是黯淡,天边微微鱼肚白,车子这才上路,开回了县城。 到底是劫,是缘,是孽,凌鸥都已经不愿意再去想了。 因为她知道,无论这是什么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