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先不结婚了。”安江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,当即向贺思建沉声道。 贺思建面容阴沉了下来,沉声道:“你是在威胁你舅舅吗?” “没有,我是在跟您讲道理。”安江苦涩一笑,然后道:“雷叔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做了退让,不能让他一退再退,而且,这也是我当初给的许诺,做人不能言而无信。而且我们已经说过了,这次的婚礼简单办,只请至亲和至朋参加,走一个仪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