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你们就拿车子从我身上碾过去。” 安江看着汪燚躺在地上,一幅耍无赖的混不吝样子,又是好笑,又是心酸。 这个汪燚,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,写得一手好材料,大约也能算是个文化人,算个小才子。 可现如今,却是被逼得满地打滚,就地撒泼。 “您听听,他这还是人话吗?这车上的可都是病人,要是出了事,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霍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