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织规定的话,安书记你就不必说了。”纪维民立刻道。 “不违反。”安江微笑摇头,然后缓缓道:“耿鑫跟我说,他愧对您对他的教导和栽培,死不足惜。” 纪维民听到这话,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,然后轻轻叹息一声,目光中带着些唏嘘和喟叹,缓缓道:“安书记,跟你说句交心的话,对于耿鑫的工作能力,其实我还是认可的,说成是兢兢业业、敢拼敢干都不为过,这些年,麓湖开发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