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得如此直白！

而顾项燕心里则是高兴不已，但是面上却是一脸震惊之色：“姐姐，你在乱说什么！这可是太子妃！你还不赶紧赔礼道歉！”

说着，又迅速看向太子妃，见太子妃整个人都散发着阴沉的气息，连忙道：“太子妃，我姐姐不是这个意思，她只是，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什么？”元氏冷笑一声，冰冷的眸子看向顾暖暖，“顾大小姐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