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,此生只跪过父母师尊,便是天圣也没跪过,哪里愿意跪这样一个来历不明,身份不明家伙?但他伤势不轻,被邢墨这么一拽,也不由自主地跪下来。 “恭迎吾主!”幸存天壑教修士们纷纷跪倒在地,高声呼喊,与那些还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联军修士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。 血肤男子目光扫过,神色澹漠,没有因为天壑教修士的臣服而喜悦,也没有因为联军修士的不顺从而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