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溪足足缓了一刻钟,手指才有动弹地力气。 顾云念说的痛苦,岂止有点。 金针每落下一处,他只感到一阵钢刀刮骨的痛。 让洛溪休息,顾云念去配置洛溪接下来要喝的药。 奚博容看着顾云念离去,才小心地蹲到折叠窗边,就怕顾云念也给他逼一次毒,小声地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” “你试试就知道了!”洛溪有气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