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可这是我母亲。我舅舅已经伤重不愈,迟早的事。我只要求留我表弟一命,如果你们不放心,可以废了他的武功,当一辈子普通人。” “好!” 对方应了,就挂了电话。 君宴一脸冰冷地出门,又回严家主的书房商量事情,走过五人之处时,眼中流露出一丝愧疚,被人收入眼底。 等到了书房,他眼中的愧疚收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