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都毁了。只要能让他不坐牢,要我们怎么样都行。” 滕尔东退开一步,避开两人身前。 通过摄像头,顾云念看到穿得一身洗得发白,才四十多岁已是满头华发的女人。 再看了眼红着眼,面对跪着求人的母亲,满是愧疚的少年,眼眸微敛,在话筒里淡淡地说道:“跟他们说私了可以,一百万的赔偿。” 滕尔东在话筒上敲了一下以示回应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