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绝没有表面这么平静。 “现在你明白了吗?”陆叶转头看向它。 虫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默默颔首,也终于明白那种不真实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了,不真实,是因为如宴尧方才那样的喜悦,自己根本无法真正的拥有。 它甚至有些后悔跟着陆叶出来走这一趟了,如果不出来,那自己就永远可以对陆叶之前的说法报以怀疑的态度,而不是如今的彻底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