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她试过好几次,第二个符文画了不到一半,玉牌就会崩溃掉。 “这已经很好了。”慕司宸摸摸顾云念的脸安抚道,拉过她的手把手串放她掌心,“帮我戴上。” “嗯!”顾云念低头,白玉般的手握着手串,指尖划过他的手腕,轻轻的痒痒的,几乎痒到了他的心里。 顾云念把手串给慕司宸带好,锁紧绳子,手串的长度刚刚好。 慕司宸的肤色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