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洒薛涛笺,独与情郎别。 福建端午前的烈日已经在中午初现峥嵘,穆菀宸也知道袁子衿这样的大少爷未曾受过这样的罪,恰逢前路有茶寮,二人打马而行,到茶寮处休息。 茶寮里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在忙活,二人落座,袁子衿用袖子擦着额头的上的汗,喊着:“都有什么茶?” “就这一种农家茶1说着,茶寮的老人放下两个粗糙的茶碗。袁子衿看着这些粗瓷碗一阵皱眉,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茶叶